【楼诚】夜雨十年灯10 by阿雁

伏龙芝军事学院和伏龙芝军事通讯联络学校是两所学校啦,前者是苏联红军营级以上干部的培养地,也是世界范围内尤其是社会主义阵营武装力量高级将领的摇篮。阿诚去的是通讯联络学校,级别就低很多啦~

我原先以为阿诚是军事学院的所以设计了让他毕业去少共国际旅,结果二刷伪装者,发现他是通讯联络学校的,于是就改成远东支部了,没有满足我一颗玛丽苏的少女心,伐开心。之后阿诚的留苏经历会越发丰满的~以及好想让他说俄语,然而我俄语一窍不通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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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不,通知福声人员暂时疏散,留一名可靠的同志看护设备,只收不发,有重要情况传达时,暂由辣斐德路和贝勒路代发。”明楼慎重安排道。

“是。”阿诚答应着转身准备尽快执行。明楼忽又将他叫住,再次强调道:“阿诚,你把手头的事都先放一放,集中精力,尽快找到这个顾根生,必要的时候…直接联系除奸队的同志,毕竟这样的事他们更顺手些。”

阿诚一愣,道:“横向联系除奸队?可若非十万火急,横向联系是违反纪律的。”

明楼手指在桌上快速点了点,急道:“这还不算十万火急么?福声不是普通的电台,更重要的是,‘木匠’与‘静安’的角色无人可替,一旦暴露,上海党组织与延安的联系就十分困难了,明诚同志你还要怎么十万火急?”

阿诚微微低头应一声:“是,大哥,一旦我们的人打不开局面,我会立刻联系除奸队。”

接下来两天,阿诚通过种种渠道排查了76号、岩井机关、日本领事馆警察署、特高课以及宪兵队,都没有发现顾根生的踪迹,基本可以排除叛逃或被敌人抓获的可能性。阿诚知道也见过一些革命意志不坚定或带有投机目的参加抗日活动的人,他想,这个顾根生大约也是这路人,或是凭着暂时被涌上的一腔热血冲热的头脑参加了党的工作,待冷却了、受不住压力了,便做了逃兵。守电台是一项艰苦的工作,疲倦、寂寞、煎熬心神,这些阿诚都亲身经历过。他前往苏联学习时,中共旅莫支部已撤销多年,中共党员旅苏期间皆暂时加入苏联共产党以保证组织生活不中断,故而阿诚自伏龙芝军事通讯联络学校毕业后因未立即参加国内工作,便由联共(布)相关部门分配,自列宁格勒被派往伊尔库茨克共产国际远东书记处做通讯监听工作,虽然不是敌后,但也经历了一番磨砺。比起回国后需时刻伪装度日,那些个在中西伯利亚高原独守电台的日日夜夜似乎也算不得十分辛苦了。

昔日固然有其迷人之处,然而当前却不是追忆往事的好时机。既然顾根生的情况已经明确,这样萌生退意的人通常躲在市井街巷,这是阿诚的网络难以覆盖的地方,只能转交更擅长追寻踪迹的除奸队处理。很快得到回馈,处置完成,这个人最终的归宿如何阿诚并不知道,不外乎处决或就近送往根据地处理,总之这人,和别的许多同类的人一样,从此在上海消失了,无声无息,谁也没注意,谁也不在乎。

福声的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总算过去了,与延安的通讯恢复正常,经过此事,“木匠”与明楼等人皆认为,此电台应一分为二,由“木匠”与“静安”分头负责方能更加稳妥。当然寻一个可靠的地点是重中之重,阿诚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在租界物色一处地址,“日本人也在动脑子,知道孤岛要沉了,延安和重庆都要撤离,所以近期重点全放在迁出人员上,这时候咱们偏偏安进去一个,准叫他们意外。”阿诚是这样跟明楼解释的,请示报到南方局,果然批准了,这件事自然又落到阿诚头上。

明楼看着时不时忙里偷闲去近日尤其乱哄哄的租界找房子的阿诚,自然不能放过打趣的机会,往往在悠闲的晚饭过后揶揄几句。

“阿诚啊,听说这个木匠也算是你伏龙芝的师兄,你这样尽心尽力交情不浅吧?…哦?不认识,没见过面?相隔着好几期?那你还这样操心,可见你们伏龙芝政治教育做得好,是个团结的集体…诶?你干什么去?不再聊两句?…”阿诚房间方向传来警告式的关门声。

等把“福声”变为“闻远”安排在新闸路的时候,已经是秋天。然而在将要入夏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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